偏愛辯論的人實質懦弱
喜歡辯論的人時常都是氣勢淩人、得理不饒人,在辯論中總想把對方打倒,叫他人永遠不能翻身做人。這種人總認為真理只會掌握在自己手裏,只要對方偃旗息鼓,自己就算勝利了,因此他們與別人講話,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生爭執,辯論是他們與別人談話的主要方式。
從本質上看,這樣的人其實是個弱者。他們把大好的時光都花在無聊的辯論上,把很多時間都用在勝敗的較量上,哪還有更好的心情去做更有意義的事呢?他們從爭辯的勝利中得到了什麼呢?其實什麼也沒有得到。對方無法得到快樂,而他們自己也同樣得不到快樂。
這樣的男性易於衝動,表裏不一,對事物的發展方向無法把握,因此,他們雖然不怕困難,能艱苦奮鬥,但是很難取得成功。因為他們偏愛辯論,所以樹敵頗多,事業難以成功,人際關係惡化。他們心裏充滿了害怕和孤寂,為了掩飾這種心情,他們常以高聲辯論來掩飾自己的懦弱。
粗話連篇的人大多欲求不滿
男人們聚在一起,比較容易說些“有傷大雅”的粗話,尤其是涉及禁忌的詞彙更是他們的偏愛,例如“娼妓”、“淫婦”等與性行為有關的語言,或“凸肚臍”、“狗屎蛋”等牽涉排泄物的詞彙,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男子漢的氣魄。其實,這類男人是因為內心的欲求不滿而粗話連篇的。
若從溫文爾雅的女性口中說出如此沒有素質的言辭,實在讓人害怕。但是,如果我們站在女性的立場上看待這種現象,和男人們一樣用粗言惡語可以給她們一種與男人們並駕齊驅的感覺,這是婦女解放運動時期極典型的女性心理特徵。
孩子們特別是男孩子為什麼也愛說粗話呢?要知道,孩子們如果在父母面前說些粗語,毫無疑問,一定會受到父母嚴厲的訓斥。所以,粗話只能變成孩子們和同伴之間在相互遊戲時的用語。孩子們彼此都知道“那種話”並沒有惡意,只是一項“遊戲”罷了,而這種“遊戲”可以滿足他們擺脫父母教訓的逆反心理,可以讓他們覺得自己也能和大人們說一樣的話,自己也像個大人。
我們可以肯定,喜歡口出穢言的人,是屬於某些方面欲求不滿類型的人。他們常常焦躁不安,又沒有辦法去排除,所以一天、兩天……長年累月,只要碰到偶發事件,他們就借題大肆發揮。積累後的“爆炸”並不一定僅僅針對他們不滿的對象而產生,一旦被他們逮到機會,無論何時、何地、何人,他們一樣照說不誤。有時候,即使說話的人不是有意的,但對聽話的人來說,心裏卻有個疙瘩,聽者可能會產生“豈有此理”、“不像話”的感覺。
還有一種人有故意在異性面前講粗話的嗜好,其樂趣在於觀看對方的反應。他們常常有意選擇那些對異性和性方面的問題發生興趣,但又對淫穢語言不具有抵抗力,並懷有來自生理方面的憎惡感的女性,在不適當的時候提及這類話題,也就是在不該講粗話時脫口而出。比如在上班時間,當女同事送文件來的時候,或乘巡視埋頭工作的下屬之際對女職員講粗話,以欣賞她們的窘態。這些女職員聽到粗話後,大都會面紅耳赤,或者手足無措,甚至驚慌得啜泣不已,而這正是那些人喜歡看到的。對他們來說,說粗話只是前奏,觀看女性的反應才是他們真正的樂趣。
這種因欲求不滿而產生的粗言惡語,說話的人並未考慮到會招致何種後果,至於是否會傷害他人,一時更考慮不到了。可見,所謂粗話,只不過是為了發泄內心的不滿。一般並不具有特殊意義,同時又不對大家的身體造成實際上的傷害。所以,除了意欲給予對方致命的打擊,而事先在內心一再計劃好了的蓄意性言語外,對於別人的粗言惡語,最好充耳不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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